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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紫]

第二部 正说《天药传 》
第一传 阅读草药史
我是一棵射穿日子朝太空生长吸吻的草木
伸长根须探寻泥土的水份饱吃为清香
舒展茎叶索求阳光的温度充足为热量
每钞钟蓬勃地生长一个完整如时空的愿望
拱出一片片嫩绿的真叶
开放一朵朵鲜艳的美花
结长一颗颗金硕的善果
在四个季节任意拍摸的大象无形的手掌里
朴实被关爱成光色的精妙形象
如心中渴望的太阳一样
如夸父追赶的太阳一样
如夸父死后的化生物离不开太阳一样
是生长的气机无限绵实地
启动草木父母适应不同气候的遗传节拍
是生长的纯正无比妙趣地
智慧草木祖先适应不同地域的传播资质
我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湖北通城秀水河畔的草海浪头
走着草药郎中为养家活口以祖传秘方一代代铺成的道路
从打着油纸伞顶着风雨为病人撑出健康的故事里
寻祖到唐诗宋词时江西老表在赣江水泊的田间
从举着火把燃烧夜色为求医者明亮希望的事迹里
觅根到家族起源时炎帝在姜水岸边的田园
代代承传的使命是绿化家园美化家园善化家园
每一段时间在延续
每一寸空间在扩展
连接无限生长的气韵
涌淌一曲黄皮肤的人流大江大河的天音大籁
遵循草叶草花草果生长的本真意向和自然规则
激情澎拜地抒写历史文化为精深的粮食大传
你听我按先贤的方式把叶片湿漉漉的孔口全部舒适地张开
每钞钟不停歇的律动在呼吸缕缕空气
是清风吹抚着草木在风雨中苍郁生长的形象大合唱
你看我照先圣的力度把枝叶壮实的手指全都伸长地弄拨
每钞钟不歇劲的节奏在弹奏阳光琴弦
是光辉照耀着草木在冰雪中茁壮生长的形象大讲演
四个季节以不同温度的空气伴唱纯真净美正善的每一点声波和第一滴色彩
浩浩荡荡如银河之水涌泻而来
滋长草木的精血之气蓬蓬勃勃似针似枪似剑
白日不停滞每一分钟
夜晚不静止每一钞钟
无以计量地飞舞着射杀家园里的虫害
不遗余力地迸发自己的潜能清除空气中的污浊传染
正气涌荡地拓展出一个纯净明朗的大同世界
慧悟天地之气的先人以姓张来概括草木的形象和内涵
张姓就居住在三面山脉如龙伸展如龙拱拥的腹膛中间
如观音菩萨端坐在荷叶之乡的莲花台
在大洋大海的池塘上面传播着草木文明的大德风采
饮喝昆仑山这天龙的口涎涌流的长江黄河两条精血舒畅的天河水
饱吸湿润的夏季风就醇酒醉心地牵引温暖的阳光
舒筋活血地向大地撒播自身生长的法则和希望
我们草木家族就无限度地旺盛浩大地风光
漫长一道道风景穿过空间的河流
遍长一座座色彩通过日月的山梁
盘根屈曲地长成中国山脉的大走向
茎粗壮地长成960万平方公里的空间
树叶层层浓密为天空的大蔚蓝
花朵层叠地开成满天轻盈的云彩
果实在太空结为颗颗繁密的星球
如此硕大无比如玉般晶莹的华夏大树
在历史的河流里激情昂扬地劲长成
能大能小能隐能显能上天能入地的龙形图腾
一支先变为猴后化为猿再进化为现代人
一支在水里集聚精气游为鱼族
在陆地结聚精血走为畜族
在天空凝聚精脉飞为禽族

其它草木都是龙身上的一根根毛发
都善于播种除草择果贮藏地再生后代
都能吸取草木的精气血脉适时应地的再度生长绝佳以往的风采
我是张姓一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草木
是神话中种落西方广野根茎己长达千里的寻木
正在生长着的精气和血脉
以自然的姿态行走在草木茂盛着故事的山坡
阅读家史一段段精彩着光芒的篇章
读着神农氏以草叶为衣裳亲口啃嚼百草的苍桑
种植草木的稻麦荞黍黄瓜豆角为人饱肚活命的粮食
寻找草木的制附子白术熟地为人治病健身的草药方
遍地草木就成了在炎帝精心指点下
家园中最茂盛生长的叶花果的伟硕形象
家园的风景就是草木尽心吐叶尽情开花尽意结果的最高风尚
家园就几千年生长成以草木为居住环境
优居优孕优育优长的风水理想
植物就被崇拜为一种质朴神秘的文明景象
在无边的地层发芽生根挣扎着生长走出漫长的穴居的地狱
在无限的大气层茎叶经受风雨雷电的历练稳撑出一方人间
在无垠的太空花果要结长自己精血永久地拥有妙境的天堂
张着草木叶片园曲形的耳朵细听
春风在浩歌中播种家族的种子一路唱下来的轻爽
侧着草木叶片卷曲形的耳朵静听
夏情在艳歌中花开家族的婚姻一路唱下来的滚烫
尖着草木叶片喇叭形的耳朵聆听
秋收在喜悦中成熟家族的果实一路唱下来的远旷
竖着草木叶片扇面形的耳朵倾听
冬蕴在孕育中蕴藏家族的种子一路唱下来的健壮
八千年草木的歌喉流吐出无数小脚丫的气韵
雄浑地风流为中华民族的医药大歌唱

词曲创作到今日这个世纪的每一时刻
由我握一支不断长高长壮的张姓之笔
饱醮黄泥露水准备谱写现代草木的生存情况
在这模特沉鱼落雁的容貌勾去人眼的时候
在这歌星极尽世间的声音妖诱人耳的时候
看着现代草木的身影进行的年月史啊
似乎一种质朴得不能再质朴的形象
逐渐被枯叶埋葬进古史古香的古书房
在这钱币疯垒成一栋栋楼房的寸寸士地上
在这狂购轿车驮建一个个有限公司的节节时间上
望着现代草木的面容进行的日月史啊
似乎一种傻乎得不能再傻乎的精神
逐渐被古树根圈进古史古味的古墨香
在这野生动物被烹饪成色香味饱嗝人口的盘子里
在这自然山水净化的空气能沁人肺腑的环境里
瞄着现代草木的脚步进行的时日史啊
似乎一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行为
逐渐被树阴覆盖进古史古色的古字行
用眼药水涂擦红肿发痛的这日这月布满血丝的眼睛
用尽心的最大力气也扯拉不住
它们朝记忆门角的阴暗处躲藏
多少次敲打历史的一面面牛皮大鼓
叩问感应草木生长的神农啊
多少次推敲日子的一张张羊皮面孔
询问畅通草木语言的神医啊
炎帝只在黄纸的叠叠史书上娓叙那个时代
草木们豪情生长的一幕幕盛况
投向历史的发问撞击不露喜悦和悲伤的脸庞
如颗颗石头击打干萝卜串挂的日子
最后的一点尾音寂没为死静
虽然眼前浮动的是身宽体胖发着富态的人群
可摸着自己遍身的毛孔询问本心
忧愁正在扩展为一根根烟囱朝天空探询
这是从屈原问到今日的天问啊
细听就能听到每个乡村都有质问的语气如炊烟飘动
看着长满青草的这一寸寸空间
在这多雨的水湿中发霉发烂
忧虑的阴影在无边无际的草木丛中湿沉沉地爬行
无可奈何地发出乌云般飘荡的感叹
如乘坐的中华牌轿车的尾气
一溜烟地伴随盲目欢乐的喇叭声
穿过绿豆被干旱成空瘪的粒粒日子
菊花之乡的菊花几乎辨别不出自己盛开的本真色彩
茶叶之乡的茶叶几乎品味不出自己泡茶的本真芬芳
混混浊浊的岁月装着昏昏胀胀的时日
迷迷茫茫地朝将来的日呀月呀醉酒了的莽汉般前闯
谁也不会想到连预言了千年的《天罗经》也预言不到
在2002年12月中旬过年的气氛浓郁的时候
在抬脚朝2003年树木拱架的大门跨进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连法力无边的仙佛神也不会想到
沉寂在植物史前记忆中的陌生之物
细微得只能在显微镜下看得清圆圈形状的幽灵
瞅准草木的叶片都在纷纷归根的季节
以为是草木的活力和生命处在死亡的阶段
蹑手蹑脚地随乌云和湿雨降临
曾在静态中能辨出草木生长开花结果的不同韵律
这种天乐之音的古文明的中国人
此时此刻看来只是徒有虚名的讲古传闻
对幽灵擦着衣襟顺着胡须钻到口中
竟没有丝毫的触感察识
产生孙子兵法的故乡啊竟被攻了个出其不意
就是孙子再世也只能是冷汗浸心
在这代代草木育出高智大慧的圣境
竟没有遇到半点战略上有意识的驱赶
那怕是挖一块带泥沙的生姜以辣味控防
幽灵不喘一声气息地进攻到了
有史以来草木最茂密的人群
轻易就找准了主宰地球村的目标
直径冲入呼吸要道的喉咙
径奔人体最中心的要害部门
空气最清新的风水宝地
柔软温湿的肺中
驻扎屯兵
把扩张收缩的肺叶板结为一团纤维
堵塞生物活命的氧气去养活人们
抢占万物之灵的最妙性的搏动处
把自己冠状之物繁殖生存为一个大家庭
最终独霸这广阔大地如恐龙横行
我是一株敏感病毒的草木
行走在现代进行的年月日时的分钞中
正感触着这史实史情
以张姓一棵草木在急风暴雨中生长的情形
挥笔疾书现在正在疯狂蔓延在草木故乡的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