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的另一類
方惘燃
他們也寫詩 只在痛苦或高興時寫 寫完了情緒依舊,有時更甚 寫詩時他們習慣用筆 但只署真姓名 他們的詩中 有時也提及狼狗和鳥 但狗,多數令其想到的 是忠貞不二,而鳥則純粹是為了自由 可惜,這都只有寫的份兒 在現實,當涉及忠誠,他們就成了 背叛的對象,每回畫下一隻鳥 靈魂就必定飽受監禁之苦